7.关于小矮人(3/4)

作品:《纳尼亚传奇


他们停下脚步,侧耳倾听。确实如此,在他们身后有种小脚砰砰走的声音。

“谁在那里?!”王大声喊道。

“只有我个人,陛下。”传来了个声音,“是我,小矮人金。我刚刚设法开了其他的小矮人。陛下,我站在你这边,同时站在阿斯兰这边。如果你可以将把矮人的剑放在我的手中,在切都结束之前,我很高兴为正义的方而战。”

每个人都朝着他围了过来,欢迎他,称赞他,拍拍他的后背。当然啦,仅仅个小矮人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是,哪怕只有个小矮人,在某些方面来说,这也是件令人欢欣鼓舞的事。所有伙伴都神抖擞,神愉悦起来。然而,吉尔和尤斯塔斯的愉悦状并没有保持得太久,因为他们已经开始不断地打着哈欠,头困体乏。他们实在是太累了,除了上睡觉之外什么也不愿去想。

此时正值整个晚最寒冷的时刻,即将迎来黎明,他们回到了塔楼。如果那里有早已为他们准备好的饭菜,他们定会非常开心地饱餐顿的,但是弄上餐又麻烦又耽误时间,所以也没人想要去弄。他们在条小溪里喝了点儿水,把水泼在脸上清洗番,随即就立刻倒在铺上了。和珍宝则认为,它们待在外面会比较舒服安逸些。这样或许正合适,因为头角和头肥胖的成年驴子都待在室的话,总会让房间显得特别拥挤。

纳尼亚的小矮人虽然身高不足四英尺,但是他们是同等大小的人类当中最坚强能干、最强壮有力的;所以,金尽管经历了繁忙的天,并且前晚也很晚才睡,不过比其他人都醒得要早。他醒来时活力充沛,神饱满。

他立刻带上吉尔的弓箭,去外面射了对斑鸠回来。随后,他坐在门阶上边给斑鸠拔毛,边跟珍宝和聊天。这天早晨,无论是看起来还是感觉上都好很多。而珍宝,身为头角,是所有的野中最高贵、最优美的种动物,它对小矮人非常友好和善,跟他谈论些他们双方都能理解的事,比如说青草、糖、蹄子的养护之类的。当吉尔和尤斯塔斯边打着哈欠、揉着眼睛,边从塔楼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十点半了。小矮人教他们认识种可以大量采集的纳尼亚野草,名字叫作野弗雷斯尼,这种野草看起来很像我们的酢浆草,但是煮了以后吃起来味道相当不错。(加点儿黄油和胡椒会更完美,但是他们没有这些。)这样来,加点儿这个,再加点儿那个,他们就炖成了道美味的菜肴作为他们的早餐或正餐(随便你想管它叫什么都可以)。蒂莲王带着把斧头深入了稍远点儿的树林,带回了些树枝当柴火。在那道菜正在炖着时——尤其是当它快要炖好的时候,飘出来的味道十分香甜,那四溢的香气简直令人垂涎滴,感觉就好像已经熬制了很久。蒂莲王为金找到了完整的小矮人装备:锁子甲、头盔、盾牌、剑、剑带和匕首。然后他又检查了尤斯塔斯的弯刀,随即就发现尤斯塔斯在杀死卡乐门士兵之后,就随手把沾着污血的弯刀直接收进刀鞘里了。蒂莲王因此斥责了他番,让他把武器清洗干净,擦得铮亮。

在此期间,吉尔直走来走去,有时搅动下锅子,有时脸羡慕地望着正在悠然自得地吃草的驴子和角。那天早上,有好多次她都但愿自己也可以吃草。

不过,当香喷喷的菜端上来的时候,每个人都觉得等待是值得的,而且,圈人都分发完毕之后,还有第份可吃。每个人都敞开肚皮,吃得饱饱的。在这之后,三个人类以及个小矮人就来到门阶前坐了下来,两只四足动物面向着他们躺在那里,小矮人(得到了吉尔和蒂莲王两个人的允许)点上了他的烟斗。这时,蒂莲王开口说道:“喂,朋友金,我想,你所掌握的跟敌军有关的消息可能比我们要多得多,那么就把你所知道的切全都告诉我们吧。首先,我想知道的是,对于我的逃脱,他们编造了个什么样的故事。”

“陛下,他们编造了个心设计的诈故事,”金说道,“是那只猫金格跟大家说的,而且极有可能也是它编造的。陛下,这个金格——啊,如果说猫都很狡猾的话,那么它就是代表了。它声称自己在经过那些恶棍曾捆绑陛下的那棵树时,听到(简略对您的尊称)你正在咆哮、咒骂,并且诅咒阿斯兰。‘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语我不想重复了。’这些话都是它说的,看上去本正经而且恰当得体。你知道,如果只猫乐意的话,它可以把切都说得冠冕堂皇。然后,金格是这样说的,阿斯兰本尊突然在道闪电中出现了,口就将陛下整个吞了下去。所有的野在听到这个故事时,都忍不住浑身发抖、战栗不已,还有些胆小的当场就被吓得晕了过去。当然啦,诡谲紧随其后煽风点火。‘得啦,’诡谲说,‘看看阿斯兰是怎么对待那些不尊敬他的人的!要把这件事当作对你们所有人的个警示。’于是,可怜巴巴、境悲惨的野们哭号连连,哀声不断,并且说道:‘遵命,遵命。’所以说,陛下顺利逃脱造成的结果,并没有让野们去考是不是有些忠诚的朋友在援助你,反而让他们对诡谲更加害怕、更加顺从了。”

“多么残忍邪恶的策略啊!”蒂莲王说道,“金格,如此说来,定是参与到猿的邪恶计划了。”

“陛下,到目前为止,这件事已经反过来了,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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