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她俩，“总之冰蒂斯你的意思是，傻大个深躲不露——那他和黯月战斗以及女神教应当没关系吧？”

冰蒂斯想了想，使劲点头：“哦对，咱们持续说女神教的事儿吧。”

众人：“……切。”

不过固然冰蒂斯把这个话题如此揭过，傻大个深躲不露的一面却还是在所有人心中留下了一个问号。一个从小到处游荡，连大字都不识几个的莽汉。怎么会得到那种著名师领导苦练多年都不必定能获得的技巧？这大概是个难解的谜团了——说不定浅浅脑洞大开胡诌的那堆东西还真有两句说中了呢？

只不过这不是众人目前关心的东西，大概等我们找到神器着落。而且在这个世龗界还能多停留几日的时候会想措施揭开这个机密吧，至于现在。傻大个的事还是只能放在一边。

我们把那本圣经和白天探听到的各种事情汇总在一起研究了半天，到一半的时候潘多拉和维斯卡先往睡觉了（被姐姐大人调教出来的生物钟），留下我们几个持续讨论。林雪总结出一些连冰蒂斯都没注意到的东西——我不敢断定是她通过女神教典总结出来的，还是利用自己的能力直接视察到本相，然后捡着能说的东西流露出来的，反正听上往挺有道理。

“第一次黯月战斗之前的历史记载相当可疑，”大小姐用手抠着那本黑皮烤肉味圣经的硬壳封面，神情十分严正，“首先在这个世龗界似乎只有女神教典才是唯一权威的‘历史文献’。只要教会不承认的，一切有关历史的东西都被视作谬论，最少也是歪史。而在这本圣经里，关于第一次黯月战斗之前的世龗界状态竟然只有寥寥几段话：女神是怎么创造世龗界的，当时世龗界上都有哪些个种族，这些种族在第一天国时代是如何和平相处的，以及他们最龗后打起来的经过。这就是第一次黯月战斗之前的全部历史了。你们不感到少了挺多东西么？”

“没有细节对吧？”冰蒂斯头脑快，而且她多半也隐隐约约对此有所察觉，“这上面提到了黯月战斗时候的种族名字和他们的国家。但完整没提起这些国家当时都散布在世龗界上的哪些地位，也没有提起它们互相之间的关系：在这方面统统都用笼统的‘和睦’二字一笔带过。另外也没提到第一次黯月战斗之前到底有多少个种族生活在这个世龗界上，这一点被省略的更过火，只有一句：很多种族生活在大地上。战斗之后有一部分种族灭亡——连个大致的数字都没有。”

“罗恩的说法是战斗把历史给弄断了，”我呲呲牙，“当然这都是教会一直以来的说法。”

冰蒂斯呵呵一笑：“嗯哼。或许这不全是骗人，按照第一次战斗的规模。涌现历史断代很正常，只是这上面的‘缩略’实在太过明显。有一些明显能说明确的东西也故意不提，似乎目标就是告诉大众：你们的历史是从第一次战斗开真个，在那之前的东西都当成故事听就好了，别在乎也别探听。”

嗯，冰蒂斯总结的很到位：目标性。女神教典上记载的东西着实有挺明显的目标性，第一次战斗之后的东西倒很正常，但第一次战斗之前的东西显然被人为润饰成了“故事”，通过略写那些能加强真实感的细节，引诱着大众不要往追究战斗之前的历史。这种伎俩实在挺轻易懂得，假如我跟你讲故事的时候把当时的历史背景、人物性格、风土文化甚至当时的世龗界舆图都给你设定出来，那你十有**会真的认为这是一段史实，而且遇上有逼迫症的还会往追究这个故事里每个人物的生平事迹和国家地理往，但假如我把一段历史给你简略到“传说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老国王”的地步，那你确定就把它当童话听了，我估计这个世龗界上没人真的往研究白雪公主时代的国家政体和社会抵触……

女神教派下发的宗教经典就是在做这样的事情：把第一次战斗之前的世龗界史用写童话故事的方法编辑出来，潜移默化淡化了那段历史的存在感。

但我们是以旁观者的视角来看这份宗教经典的，因此能一眼看出它开头章节和后续章节连接不畅的问题，这个世龗界的普通人就不必定能看出来了。当然也不排除这个世龗界上有资深逼迫症和宗教改革派，这两种大无畏生物确定能看出女神教典里的猫腻，异界人又不都是傻子——但我估计这些聪慧人已经被异端裁判团埋在世龗界各个处所，所以不做讨论。

浅浅对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很快就失往了兴趣。她趴在桌子上打着哈欠：“光知龗道这些也不必定能搞明确那个女神的来历啊……”

“教会暗躲第一次黯月战斗的本相，说不定就是为了暗躲女神的真实状态。”冰蒂斯忽然打了个响指，“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这个所谓的女神。在举动起来束手束脚？”

看到我们好奇的眼神，冰蒂斯持续领导：“她不能彻底杀逝世黯月大君，不能完整消灭黯月民，她只能在数百年间暂时封闭天地桥，却不能让月亮和大地完整离开。这有两个可能，要么她是故意的：留着黯月民作为要挟，好保持地上人对自己的信仰。但这个可能性并不大，由于一批恶魔部队的可控性太差了，远没有天灾**来的简略直接。而且持续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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