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撒花~(1/2)
作品:《华年》( )最近是怎么码字的呢?
今年情况特殊,我们两家人,一家走不开,一家过不来,所以半个多月以来,一直是我和宇文老师两个人带娃。(这也间接证明了‘宇文老师’这个的确不是我的小号,而且他本人坚决不允许我用他的账号,不允许我操纵他的思想,所以他都是自己看自己评论==)
于是乎,经常是他抱着娃上网课,带着将近二十人的毕业设计,录屏时都有孩子的哭闹声;我一手抱娃,一手看文献,有时能用一只手在手机上码字。
就是这么个状态,目前的目标是能正常吃上饭。
这么说似乎有卖惨之嫌,但的确不是卖惨,而且丝毫没有觉得惨。为人父母,理应照顾孩子;而身为大人,又理应工作,这两项都应该是快乐的。而且这段时光很难忘,理应被纪念。
回首将近两年的更新时光,时间很快,而我码得很慢。总是以各种理由断更、请假,能坚持追下来的书友,的确让我非常感动,而且总感觉没脸面对你们。
另外,更新期间搬了五次家,并且即将再搬一次,可能流浪就是我的命吧==
《华年》构思之时,我刚从一个看似不错的单位辞职,满身伤痕,想靠文字治愈;《华年》更新之时,我收到了博士录取通知书,由于是跨专业申请的,过程一波三折。能重新回到校园,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华年》结尾之时,又迎来了新生命的诞生,这应该是最好的礼物了。
三言两语,其实中间发生了很多很多事,经历过喜悦,也经历过痛苦,但很多都是作者的私事,不应该掺杂在写作中。现在写完了,有些事情,还是想跟各位分享一下。
第一件发生在课堂上。我的课业非常紧张,而且是跨了专业,所以会比其他同学更辛苦一些。所学知识涉及到大量意识形态领域的内容,所以最让我痛苦的并不是课程的难度,而是某些教授和同学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傲慢与优越感。
拿为例,大家都知道,从去年到现在,一小撮人一直在闹个不停,而某些势力在海外也非常猖獗。在我就读的学校,就曾产生过让我们非常不爽的言论。他们在海外闹来闹去,那是他们的自由,但我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在课堂上,受到来自教授与同学的攻击。
在某堂创作课上,每周有一个人提交一篇创作作品,由教授和其他同学进行集体评论。我创作的故事大多以家庭为主,不带有任何其他色彩,但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触到他们的痛点,以至于在最后一堂课上对我发起种种责难。
教授神情倨傲,问道,你为什么只写跟家庭有关的题材,为什么中国作家也都爱写家庭故事?是不是因为你们没有言论自由,所以被限制住了?
我深感荒唐,问道,你读过多少中国作家的作品?对中国现当代文学有多了解?为什么只看了我的作品,就得出这样的结论?
他无视我的问题,继续摇头晃脑:为什么直到今天,你们最畅销的书依然是四大名著?
我:经典之所以是经典,但我们也有其他畅销书……
他打断了我的话,大笑着跟别的学生说:中国人除了他们自己的书,其他的都不怎么看。
我:……???我只知道,在中国,研究英美文学和日本文学的学者不在少数。(这确实是事实)
他不咸不淡地反问一句“是吗”,然后又跟其他同学说起了中国的种种,就是港,藏,疆,湾……等等。他说起了所谓联合国的记录,借机攻击我国的人权,暗讽我们没有自由。
等等。
他越说越亢奋,还有同学附和他。待他平静了一些,我问道:“为什么在您看来,联合国的记录是可信的,而中国的记录是不可信的?”
他打着哈哈,干笑两声,又跟同学说,或许中国下一个目标就是我们。
???
这下轮到我被气笑了,我说道:是我们的,我们要守住;不是我们的,我们连想都不会想。
我当过那么多年学生,也当了多年老师,若要问我最难忘的一堂课,我肯定会选那一节。
那段时间,网上有很多中国留学生被攻击的新闻。你们应该没想到,安静写文的雪梨,也是被攻击的那一个吧?
我之前从事的工作,跟梁铮有些相似。在2016——2017,两国关系最紧张的时刻,我冲在最前沿。我以为经历过了最艰难的工作环境,以后就会心平气和,然而我还是太天真了。
我在课堂上没有翻脸,可下了课之后,却在车里气得发抖,哭了很久。因为情绪激动,还怀着宝宝,迟迟不敢开车。
在国外多年,我不止一次经历过此类的傲慢与偏见,甚至刚入学就受到了某些人在中国敏感问题上的挑衅。但能把我气到想退学的,只有那一次。
我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怀有那么大的恶意,为什么我只写了一个家庭故事,就对我发起攻击?为什么不评价作品本身?我只想安静地读书,早点拿到学位,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哦,对了,那个学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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