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脸上还是眼中，情绪都满是羞赧。

第一次使用这种能力的轩笙也不明白现在这家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状况...但是最起码按照系统的说法——

【她已经彻底陷入对您的爱慕之中，将心甘情愿地为您做出任何事，并将您视为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任何人都无法撼动这份地位】

“...”

看着娅琳那倔强的抗拒一点点变为忠犬一般的顺从，轩笙不知是该笑还是悲哀...

他仿佛成为了某本日记的魔君本身...在用恶魔的力量，玩弄一个人类那可怜的心神...

着实有些下作了啊...

直接摧毁一个人的精神...将对方的性格和理智视作可以随意揉捏的橡皮泥一般随意拉扯，撕碎...连理智和人性都作为玩具一般随意践踏。

拥有神之意志的轩笙静静地看着态度发生剧变，如今在自己面前忐忑不安的娅琳，隐隐明白了为何莉莉丝，那位魔君会被曾经的人族如此厌恶...

玩弄精神和灵魂的暴君，确实罪孽深重...

但是。

比起魔族在深渊中饱受的痛苦和折磨...

比起曾经孩子在孤岛上静静瘦猴，满怀着期望直到死去的最后一刻...

这份残忍...

或许也不过如此。

“确实该改变了。”

叹息着起身，轩笙无力地依靠在窗边。

冲突已经来到了最激烈的部分，任何的仁慈，都不过是笑话。

无论是作为魔神还是玄神的自己，都应该放下这点‘善意’了。

只是...

孤独...

让他有点想伊清了...

“主人？”

强忍着心中的悸动与自惭形秽，娅琳颤抖地伸出手。

“没事。”

将视线从遥远的彼端收回，轩笙淡淡地开口：

“以后照常给华尔家族发送信息。”

“啊？”

“但是不能暴露这里的任何情报，编造出假信息来，这对你来说应该很容易吧？”

脸颊涨红的娅琳仿佛连收到命令本身都是一种无上的荣耀，几乎是呐喊着回应！

“是！没有问题！主人！！！”

得到命令而活力四射的小女仆，和之前阴翳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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